赢翔进入院子后,衙役将绳子绑在门边的石柱上,继续开始守门……
本想就安分点地等他出来,不过才等了没多久,忽然府内传来一股奇香。虽然清新淡雅,类似香水,但更为自然,而且却能使我的身体有莫名的兴奋感,仿佛全身充满力量般。
随着吸入的香气增加,心中渐渐涌起想要靠近香源的冲动。不免好奇这到底是什幺香味呢?
似乎香气在不断催促我,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乘着衙役不注意咬断了绳子,寻香而去。
县令府内很大,前院是县衙公堂,后院则是县令的家宅。我沿着墙根绕到后院,本以为那香味应该是什幺花草,可它一直领着我来到一处非常幽静的小竹林附近。
用力闻了闻香气,确定它是从竹林内散发出来后,我便缓缓进入林子里。
走了没多久,我便找到了香味的根源——县衙围栏根下有一个小坑——香味就是从那里飘散而来的。
非常明显地是,这小坑是人为挖开的,因为在坑的正前方被安插了三炷香……
为什幺要拜祭一个坑呢?装死人的?不会啊,那坑直径估计才只有三十厘米……咳!管它呢,将鼻子凑近小坑内闻了闻,果然,香源就在坑中!
看了看自己干净的毛茸茸的小爪子,然后跳入坑中用力挖土……
感觉挖了好久,可除了泥土就是泥土,没有其他的东西,但香味却依旧不减。就在我快因此而暴走之际,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女孩子的惊喊声:“啊!哪里来的野狗!”
闻声抬头,便看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子,手提着一个篮子站在坑边,吃惊地看着满身是土的我。
“汪汪!”(译:美眉你好)装出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微微张开嘴,用力摇晃着尾巴表示亲近。
“快出来!这儿可是老爷的宝贝地方!”那丫鬟才不顾我的友善呢,双手叉腰作势要来踢我……至于嘛!不就一个坑嘛!既然宝贝成这样,干嘛没人看守!
“汪呜!”郁闷地叫了声,趁她还未动脚,迅速撤离现场。
可刚离开小竹林,那股奇香又一次袭来,与只见不同的是,这次的味道明显比之前浓郁很多,而其位置也不在小竹林里……难道那坑只不过是埋藏香源的地方?而现在香源则在别处?
既然香味增加了,对我的影响力也成倍增加。现在的我就如同正在犯毒瘾的人一样,满脑子都是寻找香源!不惜一切地寻找香源……然后……吃了它……
一瞬间,我自己都惊讶居然想要吃掉那香源……我甚至不知道那香源究竟是何物?
可理智依旧无法控制,随着与香源的不断靠近,脚下的步伐开始变得越来越急速,似乎是在狂奔,但却没有任何的疲劳感……
‘咚!’我本想用头顶开关闭着的房门,结果没想到那门从内部上了锁,害的我头上肿了个大包……
很快,门被打开了,然而开门的人居然是赢翔!
“怎幺回事?”一个厚沉的声音从里面问起。
“哦,没什幺,是我养的狗。”赢翔将我抱起来后,再一次关上了门。
“哦,呵呵,没想到赢二少爷也喜欢养狗?”
“嘿嘿,碰巧遇上的,觉得它蛮有灵性,就养了下来。”赢翔将我放在地上,然后抓了抓脑袋,“不过它就是特别粘我……这不,本来怕它打扰刘大人,所以就留在了门外,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着家伙就耐不住跑来了……”
去你的!谁喜欢粘着你啊!我是冲着奇香来的!。想到这,我开始张望起四周……
这屋子不大,也就二十平米左右的样子上面是墙一面设门,屋内没有大的窗户,而是只够儿童勉强攀爬的气窗,而且不多,只有2个,分别在屋子的一左一右两次。因此屋子应该非常昏暗,但现在因为点着蜡烛的缘故,因而颇为亮堂。
屋子内摆置了好几个架子,上面放了许多千奇百怪的东西。虽然如此,但能感觉到每样东西都是有一定来历的,因为它们不是晶莹剔透,就是流光溢彩,或是雕工精湛堪称绝活……
此时,赢翔身旁站着一个四十多岁样子的男子,满脸的络腮胡子,乍一看之下还以为是个武夫,要不是刚才赢翔叫他刘大人的话……
今天开始当保镖(下)
“那幺这件事情就说定了?”刘县令那个厚沉的声音再次想起,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后,用力闻着香味。不过着满屋都是一样的味道,还真难找到香源的具体位置。
“当然啦!只要是刘大人所求,赢某定尽所能!”赢翔拱手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那刘某就将这宝贝托放在贵镖局了,三日后还望赢二少爷亲自押送回来。”刘大人说完后,便将身旁架子上的一个锦盒交给了赢翔。
赢翔打开锦盒,用手帕抱住里面的一颗五彩的珠子,取出端望了片刻后,笑着称是。
就在方才,锦盒打开的刹那,浓郁的香气再次扑面而来……看来可以肯定,香味是那珠子说散发出来的……咽了咽口水,忍住想要扑上去吞食珠子的强烈渴望,发出几声凄惨的哀叫声后离开屋子
这到底是什幺珠子呢?为何它会发出如此香味,为何我的心中不断有声音在蛊惑我去吞食它?隐约觉得这珠子似乎非常重要,重要到全城人的性命……但想要保护它的安危,却并非五岳镖局所能承担得起的……
等等……为什幺我会想到这些话?我对这珠子很了解吗?不会啊,今天才刚看见。况且我只不过是刚穿越到这世界的……人,而已……
甩甩头,刚打算看看赢翔那边情况如何了,身体就被他抱了起来。并在刘县令的客套话的陪衬下,离开了县令府。
刚回到镖局里,那两面派赢莺就一脸调皮相地扑到赢翔怀内,然后从他怀里摸出刚才县令给的锦盒,赶在赢翔讨要回之前迅速后退打开锦盒:“二哥啊!这就是那刘县令的镖物?”
“快还给我!这东西可金贵着呢!”赢翔上前欲要追回,不想那赢莺反倒起劲地躲闪开,对着他做鬼脸道:
“看看还不成嘛!那幺小气!今后怎幺当家呀!”
“别闹了!把锦盒给我,那可值五千两银子呢!”
赢莺拿出珠子把玩在手中,冲着赢翔贼笑到:“哈!这五千两就在我手中啦!有本事来拿啊!”
“啊!大哥你来的真好!”
赢莺一听她大哥来了,迅速将手中的锦盒交换给二哥,并假装温柔地说道:“二哥你也真是的!那幺贵重的东西居然随手放在怀里!万一被偷了怎幺办!”
说罢,她转身回头看大哥……可她背后哪有人啊!我和赢翔早就趁她转身之际迅速开溜了。只闻背后传来女人咬牙切齿的叫声:“赢翔!你死定了!”
唉!好歹当了18年的男人,一眼便看出这女人喜欢她大哥……细想一下,这有悖常理的事情还真只有像她这样变态的人才做得出。
因为自己无法控制想要跟随香味的欲望,于是便跟着赢翔来到一间暗室内。
暗室位于赢翔卧室的衣橱背后,里面漆黑一片。他熟门熟路地从将手伸到一旁的暗格内,取出火折子和火把。
我们在火把的照耀下,沿着楼梯一直向下走。大约走了一分钟左右,来到了一个石屋内。石屋空间挺小的,估摸着只有七八个平方左右。他用火把点燃分别位于石屋四周与中央的十二根蜡烛后,屋内的摆设也就随着光亮而呈现在我们眼前——一张单人床、一张圆桌两把椅子,一个半人高的柜子。
他将锦盒取出放在圆桌上,然后蹲下身笑嘻嘻地对我说道:“小兽啊,这三天就委屈你呆在这里,帮我看着这宝物吧。”说罢他拍了拍我的脑袋,“放心,一会儿我会把你这三天的食物给你的。要是有什幺响动记得要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