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要的饭菜”
好在没多久,煌的带着三四个店小二模样打扮的人进入茶亭,打破了茶亭里僵硬的气氛。
“去了那幺久,想饿死我啊!不吃了!气都气饱了!”既然有个台阶出现,我自然顺着台阶往下走。虽然感觉挺对不起煌的,不过面子第一啊!尤其是对赢翔那厮!哼,给他点甜头就忘形,真是讨厌!今后再也不顺着他了!老子堂堂一大男人,就应该挺着腰杆做人!
“玄!我们进镇,别理他们!”气势汹汹地就往茶亭外走。
玄叹口气,对着赢翔摇了摇头,估计还做了什幺暗示,除了顺从地跟我离开外,也压下了赢翔原本那副欲说还休的表情。
煌摇摇头,给了小二们银子后,搀扶着有些僵硬的红,紧随玄一同离开茶亭。
赢翔不去关心他干嘛,幽兰则至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冷眼看着一切,见我要走,也本分地紧紧跟在我身旁。
这镇子的名字嘛……不好意思,老子依旧不识这里的字,又拉不下脸问那几个随从,更不屑问某人,所以看着镇名,也就胡乱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很有文化。
镇子不大,从一头倒另一头估摸着也就走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因为前方除了有一个更小更简陋的村子外,别无其他人口聚集地方,加上11个月前德望山的传闻,所以镇子里的人还是挺多的,除了一半是原镇子的人外,剩下的都是来过来看热闹的。说到这,还真佩服这里的人,都过了快1年了,来这里看热闹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因为答应卿君在德望山附近等他,也和李墨约好了在德望山相聚,大家一同去山中找……找那个可能是我的仙珠的东西,所以我决定先暂时住在这里,让幽兰和玄多注意注意镇子上有没有他们的身影。
六个人,三个房间,红和幽兰一间,赢翔一间,玄和煌则和我一间。直到分房时,我才又知道了一条惊人消息。
原来红和煌不仅仅是给我补什幺元气的人那幺简单。本以为补完后,双方都拍拍屁 股走人,但实际上是,那两人自从被安排过来起,便已经成了我的侍人,也就是俗话说的通房丫头和暖床小厮,随时可以和他们玩限制级活动。这也就是为什幺脾气暴躁且厌恶我的红一直都对我表现出憎恶的表情,却不敢违抗我命令的原因。如果今后嫌弃他们了,轻则永远没有地位,远离我身边,重则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夺去他们的修为,包括仙气元气等,将他们变回原形扔入鸟不拉屎的地方,甚至咔嚓了他们也无所谓。
所以,他们的这一漫长生命,已经和我捆绑在了一起,除非我不要,将他们咔嚓了,否则就不能分开。因而,我原本想渡劫后,各走各的的打算被破灭了。作孽啊……
当然,有坏的也有好的,比如,如果我有意向,也可以提升他们到小妾和公子,给他们一个身份。其实,他们的牺牲也是为了能换来他们家族的荣耀。因为并非他们家族每一个人都是做侍人的,也有在当现官的。那些其他的族人可以因此得到三代的安逸,甚至升官进爵。毕竟在天上,所有路上动植物演化的仙妖均是我爷爷瑞兽管辖的。能成为他手下的干将,绝对是荣誉与骄傲。(寿:古人真够愚的!)
由于之前茶亭那事一闹,他们想让红和我睡一屋,不过在听到玄的安排后,同时有四个人惊喊‘不要’所以也就放弃了。
但是考虑到我的初劫就快到了,为了预防万一,也为了照顾我,玄说什幺也要让煌和我睡一屋。一来可以方便照顾我,二来也……嗯哼,那啥,大家都知道。而玄他自己则睡在上房外间的小塌上(上房里专门给客人身边的小厮睡的地方)。
跟着小二指路,我带着玄、煌两人进屋,但眼角却故意偷偷瞟向赢翔……嘿嘿,那厮果然怒气外加不安、不甘等各种情绪于脸上,站在不远处瞪着我,这脸,堪称川剧变脸啊!
哼,小样,既然不甘,就来道歉呀,只要你道歉,老子就大发慈悲,让你和我睡一屋。(玉麟:儿子,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和不熟悉的男人睡一床外加想念小翔的怀抱,可自己又好面子,性格别扭,所以只能满心期待小翔先服软说抱歉,给你一个台阶下? 寿:哼!要你管?你再敢扒露我内心想法,咱俩走着瞧! 玉麟:哼,谁怕谁,小心我虐你!)
可惜,都过了三天了,赢翔那厮句法只能?居然还是没有向我认错,反倒是从第二天开始,脸上总是露出一副很悠闲、逍遥自在的样子。甚至有时还能听见他哼着小曲,摇头晃脑地看书。怒,难道他就不知道服软认错?……不过当时我为什幺要生那幺大的气呢!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嘛……自己……哎
现在的我除了吃饭,上厕所。白天要独自闷在房内,按着玄的指导,练习一些渡劫用的基础内功修炼,晚上则心惊胆战地不敢熟睡。原因有二,一个,自然是防止自己与煌有太多的肌肤接触,省的到时候麻烦……不想继续加大和赢翔的别扭程度。
另一个……有些麻烦,那就是最近不知为何,晚上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确切说是梦见这身体原先宿主的一些生活片段。估计是身体被重新塑造了,所以大脑内最深刻的记忆被释放出来了吧,作为灵魂的我,也不得不接受这些记忆。
记忆内的事情有快乐也有悲伤。但有意思的是,梦中的自己不再是一个旁观者,而都是以当事者的身份参与在里面,感受着原宿主的喜怒哀乐……
很快,又过了两天……后天,就是我初劫的日子了……
初劫(上)
和赢翔吵架后,一直没有和好过,日子也就在赌气中过去了,很快,后天就是我初劫的日子了……
我盘腿坐在床上,臭着脸,瞪着如同烂泥般躺在榻上擦剑的玄……
深吸一口气,用自认为爷们的气质,跳下 床,昂头挺胸地向门口走去:“爷我出去一下,你不用跟!!”
‘咚’剑鞘掉地上的声音。
“哎呀!属下该死,少主您受惊了!”玄露出一脸惊慌的神情,迅速起身跪在地上,颤抖着身体……
哼!明显是威胁!那颤抖百分百是在偷笑!不就是因为明天是初劫嘛!正因为那是危险的日子,所以我才想要临死前再呼吸一下自由空气!